这个暑假过后,就是高三学生了……我妈给我报了无数的补习班……我把文章都写在纸上了,可没机会接触电脑,抱歉我开坑不填坑……我尽力偷空打文章……
淡香
也许会错过,
也许都不曾发生过,
高傲的仰着头踏过青春,
那些哭的、笑的
都一并过去,
无论是期待的,
那些过往,
都像午夜的白茉莉,
散出的淡香,
不可触及。
———————— 楔 子
@白小茉@:
昨晚上梦见白瑞德了。
我起来以后总觉得不对劲,这梦里白瑞德拿着一小教棍指着一幅实体人骨给我讲解人体构造。这场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后来我仔细一琢磨,终于给想明白了。
你说那白瑞德一高中生物老师抢人家医大教授的活干啥?站讲台上一边傻笑又一边讲课,还尽讲些我挺不懂得,害我在梦里狂抄笔记。
话说回来,这白瑞德往将台上一站,那就是一帅。
我起来整理了一下,坐到餐桌边,伸手拿饭勺的时候,手一软,饭勺“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老妈从厨房里冲出来,看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样的饭勺。[page]分页标题#e#
她满脸心疼的扑向我脚边的饭勺:“哎呦,你咋回事?大清早的就给我摔东西,还好这饭勺是铁的,没给我摔坏喽。”
我撇撇嘴,道:“这地儿是地板铺的,一敲就是一印子,真不实用。”
我妈往地上一瞅,这不正有个印子冲她咧着口笑么?
我妈心疼地摸摸地板:“你这丫头不是手欠就是嘴欠,你就那么乐着挨骂啊?”
我瘪瘪嘴,没回声,看着我妈找了块抹布擦了擦饭勺,给我成稀饭,嘴巴里有一边唠叨,无外乎是说我从小到大摔了家里多少宝贝。
我捏了捏右臂,觉着一股酸痛,奇怪了,我这手怎么了?难道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个念头一出来吓了我自己一身冷汗,手一抖,调羹里的稀饭就滴哩嗒拉的往下掉。
我妈一饭勺打我脑袋上:“丫头,你刚起来又游什么魂呢?”
结果,我被这一饭勺给打醒了,我说我着手臂咋那么酸呢?我这不是昨晚上做梦抄了一夜的笔记么?
这把我累的是……
敢情说,我这梦做的还挺认真呢?
还是说?我对白瑞德已,中毒太深?
出门的时候就看见文家那两兄妹在楼梯口等我。
文涛看见我,伸手从书包了拿出一袋牛奶递过来。
我接过来,还是温热的。
文旎眨眨眼,说:“哥,你偏心。”
文涛皱了皱眉头:“你不早上喝过了么?”
文旎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上礼拜我上补习课,爸叫你来接我,还让你给我带牛奶,怎么不见你找件毛衣给我捂着?”文旎戳了戳文涛有些鼓鼓的书包:“我喝的时候啊,都冷得成冰了。”
文涛抱紧了挂在胸前的书包,脸上有些红,冲着文旎说:“去去去。”
文旎故意捏了一幅酸滴滴的调子:“我可是你妹妹哎~”她又冲我挤挤眼。
我当什么也没看到,拉着文旎的胳膊:“哎呀,快走啦,又迟到了!”
刚一下车就听见学校在打预备铃。
文涛二话没说就拉起我左手往对面跑。
文旎被落在后面,她气得说:“文涛!你个没良心的!”
我说文旎你这会儿吃个什么醋啊?你以为我现在好受啊?也不想想你哥一米八几的个儿,平时走路几个大跨步就能把咱两甩开,更何况是现在这种赶着投胎的速度?我被他拽着跑只觉着早上吃的稀饭什么的在胃里闹革命,这颠地我七荤八素的,跟晕船似的。[page]分页标题#e#
哎,你还别说,我白小茉晕车晕船晕飞机什么的都晕过,还真没晕过跑步。
估计这晕法也是前无古人啊那个后无来者,我真是荣幸之至啊荣幸之至。
我看着在我前面一手臂距离的文涛,他还在以那种流行撞地球的速度往教学楼冲。
他跑起来肩头一耸一耸的,害的我胃里的东西也一耸一耸地往上涌。
不行,想吐。
我拿右手捂上嘴,狠狠的盯着文涛的背。
你小子没事长那么长的两条腿干吗!
到了教室门口文涛一个标准的立正就戳在那。
我人晕晕乎乎的,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在他背上。
哎呦,我的鼻子。
我越过文涛的肩,看见我梦中的男主角正站在讲台上。
哎呀,我怎么忘了第一节是白瑞德的课?
白瑞德冲我们笑了一笑:“下回别迟到了,进来吧。”
文涛点点头。
我也点点头,跟着文涛往里走。
没走两步就听到班里一片起哄声。
我纳闷,难不成我白小茉今天穿了像小丑?
不会啊,我明明有穿校服的。
低下头一看,这,这,这,这……我的手怎么还在文涛手里?
我连忙甩啊甩,跟甩狗皮膏药似的。
文涛连忙收回手,又回头,不安的看我一眼。
我低着头逃似的奔向我的座位。
经过吴菲的时候,她哼了一下。
哼,哼,哼,见我一次就哼我一次,也不怕把你那漂亮笔挺的小鼻子给哼歪。
[page]分页标题#e#我拉开椅子坐下来,听到白瑞德温和的声音在叫同学们安静。
我拿出生物书,翻开,,始终不敢抬头。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碰到白瑞德的视线。
我不晓得,他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我。
我在白瑞德的课上走神的厉害。
我趴在课桌上胡思乱想的,终于是想到了吴菲。
我始终闹不明白,我和吴菲,怎么成了这样?
我记得,刚进这个班的时候,我和吴菲还是挺要好的。
那个时候,她坐在我前面,咱两害隔三差五的上课传小纸条呢。
说实话,中中意她这个朋友的。
你想啊,你高中生涯里能有个眼睛大大,头发长长,身材曼妙,性格温和,长相古典美的女生跟你形影不离的,你能不乐啊?
反正我是听偷着乐的,有那么个美女朋友,衬是衬得我丑了点,可我脸上有光哪。
我曾经对文涛他们说过一段很矫情的话,我说,吴菲她出生的时候一定是被上帝亲吻过了,她能歌善舞,模样又好,脑袋也不错,你们说,怎么她就那么完美呢?
那时文旎正气我总跟吴菲腻一起,少顾了她,所以她一听就翻个白眼,说,你怎么不说她是被上帝啃过的?
可是,真的,在我眼里,吴菲这样的女子,放古代,她瘦一分,便是赵飞燕,胖一点,就是杨玉环,若是模样不济点,心肠再狠点,那怎么说也是个武则天那。
我本来一直以为,凭吴菲的姿色,怎么也能是个校花吧?
结果后来跟一群女生八卦的时候,她们告诉我,我们学校原来还有个行事低调的温学姐,她才是校花。
我一开始还不信,特地跑去温学姐那个班门口去晃悠一圈,还真发现了这么一个人物,用文旎的话说,这长的吧,还真像被上帝啃过的,着实比吴菲在惊艳那么几分。
我那时回到班里,还情真意切的拉起吴菲的手说:“没事,等那姓温的,毕了业,你一准是校花。”
吴菲听了,冲我甜甜一笑:“小茉,她是我表姐。”[page]分页标题[/page]
我当时就抑郁了,你说这老吴家的基因怎么就那么好呢?
可这事儿还没过去两天呢,吴菲就一副见我和见仇人似的架势对我。
她先是看见我就绕道走,然后还不拿正眼瞧我,最后还跟老师要求要换位子,坐到隔着我两组的地方去了。
她这些举措搞得我一头雾水的,我也曾经反省过自己是不是在哪儿得罪了吴菲,可在床上辗转了大半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以我着性子,又不是个肯拉下脸来去问些什么的人,于是,我们两个就那么僵持着。
不过我们两那么一闹,倒是乐坏了陶爱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她摆了一副先知的样子,逢人就说,你知道为什么白小茉和吴菲搞冷战嘛?不知道?来来来,附耳过来,让我来告诉你,因为呀,白小茉和吴菲啊,喜欢上了同一个人,正为这个,争~风~吃~醋~哪~的
哎,我说陶爱,你这是从哪得来的情报啊?我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知道?
更可气的是,那群女生听了陶爱的一派胡言之后,还纷纷点头道,很有道理,的确是如此,陶爱,你不愧是我们班的半仙呀。
从此之后,陶爱不再叫陶爱了,她改名叫陶半仙。
我半仙你个头哦!
她怎么不在嘴唇上贴一撮假胡子,再把眼镜涂黑,最好再背个“天机神算”的匾额,这样看起来……才更像个骗子!
不管怎么说,这全班几乎都肯定了我跟吴菲是在上演二女争一夫的戏码,她们的话题从原本的“白小茉和吴菲为什么冷战”演变到“白小茉和吴菲在争谁”。
同志们,质的飞跃啊!
飞的我要吐血。
那些精力过盛的家伙得了空就在那讨论谁是神秘嘉宾。她们逮住一个男生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搞的那段日子进出高二(1)班的男生都人心惶惶的,结果没过多久年级段就传出这么一句话“没女朋友的兄弟加油啊,最近高二(1)班的女生很饥渴啊,赶紧去挑一个凑合着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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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这事儿是越闹越大了,已经完全从原本的侦探推理朝无厘头喜剧迈进了,可这吴菲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本还盼着她出来把这件事挑明,大家也都能落个安静,结果她还和往常一样,准时上学,按时回家,见我一次就给我个白眼……后来我一想,人家吴大美女都不怕这流言蜚语伤她名誉,我白小茉急个啥呀?更何况,清者自清。后来我也就抱着看戏的姿态,任着他们闹了。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那个传说中是我和吴菲感情破裂的男一号会是谁呢?我倒要看看她们把我白小茉美好而青涩的初恋给葬在谁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