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夏天,很突如其来地,站已于日光浮游之下,我第一次翻江倒海的意识到自己额前那几缕自然卷的刘海儿 ,不堪炎日灸烤,越发干枯且卷曲,十分夸张滑稽。也是在那天,我在昏昏欲睡的生物课上听老师说,自然卷是天生遗传的,并且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以我为实例讨论。那一天“母亲”、“我”与“自然卷” 这三个名词被牢牢的捆绑在一起,反复提起。这种不可摆脱的反复让我心生前所未有的羞耻。
此后一段相当漫长的时月,我将自然卷的烦恼与埋怨无能为力地归咎于母亲。
难以想象,时尚幼的我,将一个接一个无处打发的涣散午后浸泡在拥有力度而缺乏深度的武侠剧中。